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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叫我店长。我正直又正经。

 

独臂骑士的困惑1

梅莉酱要发糖了【

Sikhandir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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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是疑问的不速之客

那是一个寂静的午夜,我正在桌上借着烛台的亮光抄写着天父的话语,想象着圣子在对他的门徒们诉说这些教诲时的场景。这时候,门外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起初,我以为是远行的长老回来了。结果当我打开大门一看,发现是一位眉目清秀的年轻人。借着烛光,我看到这位年轻人身着深色的斗篷,大概是想要掩饰自己的真实身份,但我同时又看到他一只手一直放在斗篷里面,像是在握着什么兵器的样子。

正当我猜测他可能是一位借宿者时,那位年轻人先开口了:“您好,请问我能借阅一下之前鲍斯骑士所讲述的,他和加拉哈德骑士,还有帕西瓦尔骑士寻找圣杯的历程吗?”

“可以是可以,”我说,“不过,但请问你是谁?为什么要借阅这篇?难道你没有听过伟大的鲍斯骑士亲口说的吗?”

年轻人摘下了戴在头上的兜帽,露出了银白色秀发。对我说:“正是因为听了,所以才有疑惑。”

那就奇怪了,能够最终见到圣杯的纯洁骑士鲍斯还会说谎?

年轻人仿佛看出了我的疑惑,笑着对我说:“您就先让我进去吧,我进去之后再慢慢向你阐明原因。”

见他如此毕恭毕敬,我便把门拉开让他走进来。我带年轻人来到了会客室,在那里年轻人做了自我介绍,他叫贝狄威尔,也是一位骑士,而且和鲍斯一样,都是居住在卡美洛城的王亚瑟麾下的圆桌骑士。

我听闻过亚瑟王和圆桌骑士的事迹,但对他们并没有过多的感情。顶多也就是游吟诗人唱颂他们的时候听过一些。但是,其中关于圆桌骑士寻找圣杯的事迹也让我感到一丝好奇,圣杯带走了最纯洁的骑士也是有些出人意料。

而就在找寻圣杯未果之后的某日,曾亲眼目睹过圣杯真容的鲍斯骑士来到了我们寺院,我当时去了市集并不有见到他,完成他口述内容记叙的是约瑟夫长老。而这类并非典籍的故事,僧侣都可以阅读,但因为听过太多次,我反而没了什么兴趣。同样是圆桌骑士的贝狄威尔这次来借阅,莫非圣杯寻找的历程中出现了什么被刻意掩饰的部分吗?

见我迟迟未开口,贝狄威尔再度打破了僵局,说:“自我介绍我已经介绍完毕了,要是还有什么疑问,您……?”

“约翰。”我回答道。

贝狄威尔尴尬地笑着问:“约翰您还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我还是那个问题,”我坚决道,“你为什么要看我们记叙的鲍斯骑士寻找圣杯的过程?为什么不亲自去问鲍斯骑士本人?”

贝狄威尔脱下了披在身上的斗篷,取下了别在腰间的佩剑放到桌上,好像是在暗示自己没有带着杀意而来。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说:“其实,当初鲍斯卿和帕西瓦尔卿回来的时候,我就在议会大厅里亲耳听到他说的寻找圣杯的整个过程。为了安慰失落的骑士们,也为了宣告结束圣杯寻找,当晚王特地安排了一场宴会。在那场宴会上,阿格规文卿告诉我,鲍斯隐藏了他们找到圣杯时的真实情况。不过,当时我以为那只是阿格规文卿借酒抒发的心中的妒意。直到前几天夜里我目睹的一桩惊世骇俗的屠杀,以及随后发生的出乎意料的事件后。我再度回想起了阿格规文卿说过话,于是就想来这里求证一下。”

听到贝狄威尔使用了“惊世骇俗”来形容他的所见,想必会是很不堪连身经百战的圆桌骑士也不忍的事件。但出于对寺院文献保护和自己好奇心的驱使,我还是要求他更详细地说明借阅缘由。

贝狄威尔摸了下自己胸甲上刻有亚瑟王象征的徽章,慢慢讲述着他的所见所闻:

“前几天,也就是莫德雷德卿带着圆桌骑士抓住王后之后。在对王后的审判上,王同意对王后处以火刑。而就在当天夜里,我见到阿格规文卿和莫德雷德卿聚到了一起在密谋着什么。在平时,基本是看不到两人有什么过密的交集。只见他们俩交谈了一番之后,阿格规文便向监狱方向走去。而我下意识地悄悄跟在了阿格规文后面,想看看他会去到哪里。结果阿格规文卿招来几位士兵跟着他一同来到看守王后的牢房门前。他命狱守打开房门之后走了进去,我因为距离他有一段距离,就只能靠在墙后等待。没过多久,阿格规文卿就从王后的牢房里走出来,而王后则紧跟在他身后也走出了牢房。

‘王后要出去办一些私事,你们务必保护好她。’阿格规文卿对那些士兵说。随后,他又命令狱守关上王后牢房的门。接着,阿格规文卿递给王后一件黑色的斗篷,王后披上之后跟随他离开了监狱。我也小心地一路紧跟着他们,直到他们回到当初阿格规文卿和莫德雷德卿集结的地方。而莫德雷德卿一直在那里等待着,见阿格规文卿过来了,便向他点了点头。阿格规文卿对身后的王后说:‘等下出去之后,莫德雷德会带大家到达目的地的。’

可能是见王后看到莫德雷德有些迟疑,毕竟是带头抓她和兰斯洛特卿的人。阿格规文轻声说道:‘莫德雷德只是想赎罪,他已经认识到自己犯下的错误了。如果王后是真心想要王与兰斯洛特卿和解,那也应该来体会一下莫德雷德的诚意。’说完,阿格规文卿还朝莫德雷德卿使了个眼色。莫德雷德卿见状,忙单膝跪地,低头说:‘王后,我确实做错了,就让我帮忙实现你的心愿,让王成全你和兰斯洛特卿。’

王后虽然还是略有迟疑,但也没有说什么。她示意莫德雷德卿起身之后,便在莫德雷德卿和其他几名士兵的护送之下出城去了。

这时候轮到我迟疑了,我看到了阿格规文卿和莫德雷德卿的异常举动,是应该马上告诉王,还是跟上莫德雷德卿他们一行人,再看个究竟?也许是我的好奇心战胜了我的理智,我决定先跟在莫德雷德卿和王后一行人身后,查看他们接下来所要做的事。于是,我等阿格规文卿离开城门之后,偷偷从马厮里牵出一匹马顺着莫德雷德卿他们留下的路线一路跟了过去。

莫德雷德卿带领着王后所通往的道路,并不是通往其他城镇,而是带着王后进入了一片茂密的树林中。在跟踪莫德雷德卿和王后这一路上,我都在思考着是否等他们停留在某地的时候折返回城向王报告这一情况。可是,随着越来越深入树林,我心中感应到了一股莫名的恐惧。作为一名追随王征战四方的圆桌骑士,恐惧本不该是我轻易产生的,可进入这片树林之后恐惧就萦绕在我心中,也正是这股恐惧感,也让我担忧起王后的安危来。于是,我决定等莫德雷德卿和王后停驻下来之后,在查看一下情况再做决定。

莫德雷德卿和王后往树林中走了很久,感觉已经是到达了树林最深处的地方了。莫德雷德卿下了马,随后也接王后下了马。我也在他们后面不远的地方下了马。不过,他们并没有打算在原地停留,而是继续往前走。我也找了一处容易记住的地方系好马,悄悄跟在他们后面再往树林深处走了进去……

他们走了大概半小时之后,走到了一处有火光的地方停留了下来。在那里迎接他们的是一位身披斗篷的人。为了能够听清楚他们之间的对话,我选择了一处离他们比较近的地方隐蔽起来。在对话之中,我听到莫德雷德卿向王后介绍,那位身披斗篷的人是他的母亲,他的母亲是一位女巫,因为听到了王后的故事,同意帮助王后举行一场祭祀来解决王后的烦恼。

‘但是‘,莫德雷德卿说,‘这场祭祀需要王后全身心的帮助才行。’

‘全身心的帮助’?莫德雷德卿是什么意思?莫非是想让王后……?我的脑海中产生了不好的预想,毕竟是要进行祭祀,王后的帮助肯定不是单纯同意或者不同意。虽说王命令对王后执行火刑,但那是王的命令,王后决不能丧命在其他的地方!

这么想着,我决定现身带走王后赶回卡美洛。可正当我准备起身的时候,一位意想不到的人出现了。他是一位身穿白袍手拿华丽木杖的法师。根据我现有的认知的话,能有这样打扮的只能是我们的大法师梅林了。但是大法师出现在这个地方做什么?因为大法师的出现,我又收回了刚才才走王后的想法,继续隐蔽起来等待后续的发展。

大法师对着莫德雷德卿的母亲笑道:‘哎呀哎呀,你们怎么连王后都不放过,不是说好留给你们一半的圆桌骑士吗?’

莫德雷德卿的母亲没好气地说:‘那些圆桌骑士根本不要再提了。虽然在寻找圣杯的途中我们确实拥有了一部分圆桌骑士,但最后最纯洁的骑士不还是让你奉献给了你所信仰的神!’

最纯洁的骑士?莫德雷德卿的母亲指的应该是加拉哈德卿了。他确实是在得到圣杯的同时献出了自己宝贵的生命。但是大法师随后说出的话却十分诡异。

‘一个加拉哈德怎么够?’大法师说,‘我原本计划是一次奉献三位圆桌骑士的,结果鲍斯在前往圣杯的途中遗失了自己的旧印,帕西瓦尔在看到加拉哈德被吞食之后失心疯,随手把自己的旧印扔进了圣杯所连接的洞穴之中。伟大的螺湮城之主没有得到满足,我只能在之后奉献了二十位卡美洛的普通士兵暂时平息了他的愤怒。所以,王后还是得留给我。’

‘那可不行,梅林’一旁的莫德雷德卿开口道,‘你是王座前的大法师,但是在这里你得询问过我母亲和王后的意见之后,我们才能决定是不是取消这场祭祀。毕竟至高母神也是易怒的。’

于是,我看到大法师低头询问了身披深色斗篷的王后。接着他们所处之地篝火的光芒,我看到大法师的脸上闪过一丝的不悦,从大法师的表情我大抵能猜测到王后没有同意大法师带走她的请求。不过,大法师随后又恢复了往日的严肃神情,也没有表现出要离开的举动,甚至告诉莫德雷德卿和他的母亲,自己要留下来围观这场祭祀活动。

而本来应该计划冲出来带走王后的我,那时候却陷入了对大法师话语的思考中。大法师确实亲口说加拉哈德卿是被‘吞食’的?可是在鲍斯卿的描述中,加拉哈德卿只是简单地被天使带走了而已。但是,这也不对,如果只是天使带走了加拉哈德卿,那么帕西瓦尔卿也不可能失心疯,我们都听僧侣们讲诉过天堂和天使们的样子,即便没有亲眼见过,脑海中也会想象出大致的样貌,绝不会被吓到失心疯的……看来,我有必要再次去向鲍斯卿求证他们找到圣杯时候的情况了。

正当我在思考这些的时候,莫德雷德卿的母亲已经在着手准备祭祀的工作。她请王后上到早已搭建好的祭祀台上,并一层一层帮助王后*去自己身上的衣物,直到王后****躺在祭祀台上。随后,莫德雷德的母亲也脱去披在身上的斗篷,退到篝火附近,围着熊熊燃烧的篝火,一边跳着奇怪的舞蹈,一边口中念念有词。但我并不能听懂她说的是什么,只反复听到她提起‘母神’‘黑暗丰穰’这类的词……而莫德雷德卿以及在场的其他人也开始跟随她跳起了同样的舞蹈。当然,大法师并没有加入其中。

如果现在绕到祭祀台那边的话,还来得及带走王后吧?我这么想着,同时也迈开步伐准备趁大家都在跟随莫德雷德卿的母亲起舞的时候去到祭祀台。与此同时,我也借着篝火的光芒留意着大法师,看起来他似乎很饶有兴致地在欣赏着莫德雷德卿他们的表演。

就在我走到离祭祀台还有十几米远的地方时,篝火突然被熄灭。整片树林的树叶被风吹起来,发出了急促地沙沙声。我察觉到一丝异样,于是停下了脚步。只听莫德雷德卿的母亲高呼道:‘她降临了!至高的母神!请享受您的**!’

就在她话音刚落下之际,洁白的月光照亮了祭祀台,整座祭祀台连同王后一起被银白色的光芒所包围着。而也就在这个时候,一团巨大的黑影正慢慢向祭祀台靠近。我犹豫了片刻,预感到如果不在黑影靠近祭祀台前救走王后的话,可能今后就再也见不到王后了。

正当我调整好心态准备接近祭祀台时,我后背被人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我受到了惊吓,差点叫出声。结果一双手伸到了我的眼前并且其中一只手紧捂住了我的嘴。这时候,我听到身后传来大法师的声音:‘贝狄威尔,这里可不是你该来冒险的地方。’

我使劲掰开了大法师的手,小声对他说:‘可是王后……’

‘你刚才看到的和听到的,以及你接下来即将看到的都只不过是你做的一场噩梦罢了。’大法师说。

‘不可能,’我用手指使劲掐了一下自己的脸颊,说,‘我能感觉到疼痛,说明我不是在梦里。’

‘在梦里也是能真实感受到疼痛的。’大法师一边说着,一边将面对他的我调转方向,对着祭祀台。

那时,巨大的黑影已经来到了祭祀台的跟前。接着月光,我清楚地看见黑影上挂着一颗山羊的头骨,而它在祭祀台前也没有做过多的动作,直接吞噬了整座祭祀台。而祭祀台下的人则朝着黑影进行跪拜。可是,那团黑影在吃掉了祭祀台和王后之后并没有满足,而是开始蠕动自己的身躯下到人群中,开始一个一个吞噬那些膜拜它的人。那时,可能是出于本能,那些人开始尖叫着四下逃离。可是他们的速度远没有黑影快,黑影从自己的身体里伸出诡异的手,延伸到那些人逃离的方向并抓回他们送进**的**。而莫德雷德卿和他的母亲也早已没有了踪影。

那时候大法师的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对我说:‘好了,噩梦差不多也该醒过来了。希望不要影响你这一天的工作……’”

贝狄威尔讲到这里忽然停住了话语。我示意他继续讲下去,但他却说:“之后我确实就睁开了双眼清醒过来了,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

“所以,你之前说的一切都只是你做的一个梦?”我问。

贝狄威尔用手摸了摸自己被银色铠甲包裹的手臂,摇着头说:“当时我也觉得可能是我做的一个梦,而在梦里大法师正好拯救了我。而且当天我也见到了阿格规文卿和莫德雷德卿,他俩也还是老样子,相互摆臭脸。我还特地去监狱里探监了王后,她也好端端待在监狱中。可是……”

“可是什么?”我追问道。

贝狄威尔说:“王后随后就变成了一滩**。”

“这我就不明白了,”我说,“你刚才也说了,王下了对王后处以火刑的命令,她变成那个样子不是很正常吗?”

“不不,我没有说完,”贝狄威尔解释道,“在我做了那场噩梦几天之后,兰斯洛特卿带着人去劫了刑场,我们和他的人在那里进行一场混战。其中也牺牲了不少骑士,不过这个和我要说没多大关系。我要说的是,当时王后还没有去世,而是被兰斯洛特卿带离了卡美洛城。也就在我们集结人马出城追赶兰斯洛特卿的时,诡异的事情发生了……我们看到兰斯洛特卿没有带着王后跑路,而是跪在地上痛哭。也因为出现了这么一幕,带队的高文卿让我们暂时不要采取任何敌意行动,我们只是走进了兰斯洛特卿,这时候才发现,他身前是一滩猩红色的**。高文卿询问他王后的下落,兰斯洛特卿指着那滩**表示,那就是出城之后的王后。

因为王后已经不在了,兰斯洛特卿也被我们带回了城里。在向王汇报了情况之后,王并不相信我们所说的,但大法师却表示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王后由于受到自己感情的折磨,已提前将自己献身给了万能之主,天使带走了她,留下的就只有化为血水的身躯。

虽然大法师的这番解释让王相信了,也让其他的圆桌骑士相信了。但我并没有完全相信,因为我想起了自己的那个噩梦。想着如果王后是在接收火刑之前就已经去世了,为了王的尊严,大法师用幻术让火刑执行呢?当然,我也不是凭空推想的,我可能还没有提到,在那个噩梦里,我跟着莫德雷德卿去到树林那段路上,我特地捡了地上的果壳用来留作证据,毕竟当时我是打算返回卡美洛告诉王的。想到这里,我用手去摸了摸我的衣兜,发现里面确实有梦中捡到的果壳。那么,这不就说明我没有做梦?而正因为如此,我又回想起了那个时候大法师与莫德雷德卿母亲之间的对话。而综上这些情况,也就是我今天来到这里借阅文献的原因了。”

听完贝狄威尔的讲诉之后,我有些不可置信,但又想到他是圆桌骑士,应该没有对我撒谎的必要。再说了,他要借阅的并不是宗教的典籍,而是圆桌骑士自己的东西,完全没理由为了那样一件东西给我这个外人编造一堆谎言。但问题的关键是,鲍斯和帕西瓦尔现在不也还是圆桌骑士吗?

这么想着,我便问贝狄威尔:“从你前面的话里,我也听出去找圣杯的鲍斯骑士还有帕西瓦尔骑士都还健在,也都还是圆桌骑士吧?那你怎么不亲自去询问他俩呢?或者你把你的疑问告诉你们的王,让他去问不就结了,何必跑这一趟?”

贝狄威尔坚决道:“我怎么可以让王因为我自己的困惑而烦心?治理卡美洛就已经够让王操心了!而且……”说到这里,贝狄威尔略微有些犹豫,他降低了说话的音量,对我道:“因为上次劫刑场的事件,兰斯洛特卿被关进了监狱。但是当天晚上他就越狱出逃带上自己在圆桌骑士里的熟知们离开了卡美洛,这其中就有鲍斯卿和帕西瓦尔卿。所以,现在即便我想找他俩,他俩也不在卡美洛城了。”

原来原因居然这么简单!我心想着,而且听闻了贝狄威尔之前的讲诉,反倒让我对约瑟夫代笔的那份文献产生了好奇。我便同意将文献借阅给他,但条件是在他阅读的时候我也要在场。贝狄威尔没有任何迟疑就答应了我的条件,可能在他看来,我跟他一样都是那件事的旁观者,谁看了都一样。

于是,我先为贝狄威尔准备了一间客房,让他将自己的物品放置在房间内。等他准备妥当之后,再带他去到存放文献的书房中,借助自己还算过意的去的记忆力,我很快找到了约瑟夫书写的那份文献,贝狄威尔也同意我同他一同阅读。而也正是阅读了这份文献,也让我对于圣杯这件圣物开始产生了一丝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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