嚹巬嚹

他们叫我店长。我正直又正经。

 
  •   很早就搞了的一个脑洞,AC坑和WF坑一起跳的产物,梗来自Arno和Limbo这两个家伙“除了好看一点用都没有”的共同性[。……说要插个图结果一拖就到今天。

  • 至于为什么会出现两个坑一起跳还把角色跨次元凑在一起的情况,罪魁祸首就是这位→→ @但丁嫁给我吧! ←←是的就是她。

  • 不是CP,请放心食用。

  • 看不懂没关系,因为我在瞎吹牛[。





【Warframe & Assassin's creed】下午茶

    传闻荣军院西面十多公里的树林里发生了怪事:昨天夜里一阵巨大的轰鸣声后,林子里开始传出阵阵怪声。周围的人从来没有听过那种声音,大部分都吓的退避三舍,只有一两个胆大的好事之徒摸进林子打探了几眼,最终还带回一只漆黑的“龙爪”。

    “我在沙龙里看到过那只爪子,天知道是不是龙的,我觉得更像猴子的手,但它真的还会动。”巴黎兄弟会庇护所的休息室里,几个闲着没事的刺客在午餐后咖啡时间聊起这个奇闻。

    “到现在林子里的声音还没有停止,那个地区恐怕已经人心惶惶。听说军队只派了几队士兵去放哨就没下文了,不知道是不是怕惹上麻烦。”讲故事的那位刺客指了指坐在对面的新人小兄弟,“说不定我们的名侦探能发现真相。”

    正在往嘴里塞饼干的Arno差点没噎住,连忙喝了几口咖啡。他窘迫的模样逗得周围的刺客们笑了起来。“怎么了,Arno,难道害怕了?”

    Arno强作镇定的冷笑两声:“害怕?我的兄弟,你在说什么笑话?你这么幽默,干嘛不去新桥上说书。”他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饼干渣,“虽然这不见得是凶杀案,但为了巴黎人民生活的安宁,我现在就去把罪魁祸首找出来。”


    以前的诗人们用一千种方式形容过地狱的呼唤,站在树林前的Arno觉得那些语句大概就是用来描述此时从里面传来的声音。那又像惨叫又带着不知名杂音的声音让Arno汗毛倒竖,开始后悔之前自己干嘛不认个怂,搞得现在下不了台了。可如果要让他回去接受那些前辈们的讥讽,也并不比被里面的不明生物一口吞掉好多少……正在Arno犹豫不决时,古怪的声音突然停止了。Arno猜想着里面的东西是不是消停了,说不定能趁机找到点拿什么回去交差,于是压低身子潜进树林。结果没多久Arno就搜索到不寻常的东西:一个镶嵌这蓝色发光玻璃的黑色长筒,看上去像套在马嘴上的饲料袋。Arno正在思考如何用这个东西忽悠刺客同僚,有着诡异回响的怪声忽然从头顶传来:“&%¥@¥,#&&%**@#!……help!help!下面捡到我帽子的先生,您能听懂这个语言么?”

     Arno抬头一看,对着他说话是一个穿着瘦长铠甲,正卡在树上的黑骑士,吓得他把手里的东西都掉到了地上。

 


    Limbo拼了命的安慰连连后退的Arno:“先生,别害怕!您看我连武器都没有,我只是需要点帮助……等等你别跑!”Arno明明一副吓得腿软的样子,逃跑起来却依然动如脱兔。Limbo情急之下反手脱下头盔,在空中抛出一道优美的抛物线,准确无误地砸在Arno的后脑勺上。Arno只觉得整个脑袋像突然被塞进圣母院敲响的大钟里,眼前一黑,倒在地上。

    “先生,快醒醒,先生?”头被砸的晕乎乎的Arno慢慢恢复意识,第一个听到的却是身后传来的碎碎念,这让Arno心情有点不爽。

    “先生,您看起来脸色不好,哪里不舒服吗?还是我冒犯了你?难道我叫错了,您是位女士吗?”

    Arno爬起来捡起砸到自己的头盔:“你再不闭嘴我就用这个东西砸你。”

    “您终于肯和我说话了。”Limbo松了一口气,“那,好心的先生,能帮我个小忙么?”

    Arno这才看清被树上那位可怜的黑骑士:一只手没了,另一只手臂还被树枝贯穿,身子卡在树桠间动弹不得。分布着规则伤痕的脸看起来像有着日耳曼血统,谈吐气质却和英国佬一样酸腐。虽然很可疑,但取了头盔后,他的声音听起来和普通人无异……不管怎么看,那人都不像是个能把人生吞活剥了的怪物……犹豫了一会,Arno还是爬上了树。

     在Arno靠近的时候,Limbo的嘴巴也一刻也没有停过:“您真是个好人,我在这里呼救了那么久,只有您愿意伸出援手……”

    感情之前的鬼叫都是你在报丧,Arno白了Limbo一眼,在摇摇欲坠的树桠间寻找支点:“附近明明有不少过路人,你倒把他们都吓跑了。”

   “一定是我用的语言的问题,虽然这里是地球但是坐标不明确,我只好用所知道的语言依次呼救一遍。”

    Arno听得一知半解:“所有的地球语言?”

   “是的,按首字母A-Z的顺序。”

    Arno决定放弃理解他的疯话,专心考虑如何把穿过Limbo手臂那根位置掉刁钻的树枝砍断:“你忍着点,可能会很痛。”

    Limbo眨了下眼:“我不会痛的,您放手去做吧。”

    砍断树枝后,Limbo终于获得自由,回到地面的他不停的向Arno道谢,一边说着却一边倒下了。Arno过去查看他的情况,只见他眼神恍惚的说着话:“Ordis……噢,不,好心的先生,我可能是在树上呆太久了,你的脸怎么在扭曲?”

    在树上挂了那么久,手上还有伤,看东西能不晃么。Arno将Limbo拉起来,捡起那个“马饲料袋”到溪边打了些水,又从小包里摸出之前喝咖啡时随手带走的饼干给他。如果不是为了充饥,Arno不喜欢兄弟会的免费小饼干,黄油都舍不得加,吃起来和面包干差不多,Limbo却津津有味的将它们一扫而空,尽管途中一直在抱怨自己从来没有用帽子喝过水。

 
     “重获新生!先生,您这些可爱的食物一定得用这个词命名。”Limbo摸了摸肚子,然后把插着树枝的手臂伸了过去,“好了,现在我们终于有空来处理一下这件事了。”

    Arno嫌弃的看着他:“我可没有止血和包扎的东西。”

    “不不不,并不需要医疗设备,我没有受伤,虽然看起来是这样,其实只是因为计算偏差导致进行虚空旅行的时候碰巧让这颗植物和我的手臂处在同一位置。这已经比上次好多了,您要知道能将虚空里的众多的不确定因素用公式归纳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Arno觉得自己要是不照办的话,Limbo恐怕是不会闭嘴的,只好起身抓住他的肩膀,准备用力把树枝拔出来。可没费多大力气Arno就抽出了树枝,更让他惊讶的是,Limbo的右臂依然完好无损。

    “嗯,这次的经验可以作为下次迁跃的参考。”Limbo满意的活动一下手臂,“只要找回右手上的发信器给Ordis发送坐标,很快就能回实验室修正数据。好心的先生,我们快点上路吧。”

    “你还要做什么自己去,我帮你的够多了。”Arno把树枝扔到一边,不打算在和这个奇怪的人浪费时间了。总有一群人不管在什么时候都热衷于新奇的玩法,眼前的家伙说不定是附近某个信奉邪教的贵族少爷,喝多了苦艾酒就穿着品味古怪的铠甲出来闲逛,所以才会满口疯话,还和魔术师一样使些障眼法。

    “这可不行,先生。我对这里几乎一无所知,没有您的帮助我恐怕会浪费很多时间。”

    “那是你的事情。”

    Limbo思考了一下:“是的……人类做事总是需要些动力。”接着摊开左手,露出悬浮在他掌心的一块银质怀表,“先生,这东西被您收藏的那么仔细,应该对您很重要。即使我用这个和您交换您也不愿意提供帮助吗?”

    Arno看着那眼熟的怀表,心头一惊,在身上左右一摸,父亲的表果真不见了,气急败坏的喊道:“马上把它还给我,你这个贼!”

    Limbo手掌一翻,怀表凭空的消失不见:“当然会还给您,在我们找到我的右手之后。”见Arno已经把剑都拔出来,Limbo连忙举手制止他,“您应该相信我会遵守诺言!而且刚才那个可不是小把戏,要是您现在就把我杀了,即使开膛破肚也找不到您的东西的,您确定要冒这个风险吗?”

    Arno不服气的把剑收到鞘中,见识了Limbo身上发生的种种怪异事件,他当然不愿意冒任何风险。此时的他很后悔自己每次上教堂为什么只去睡大觉而没有虔诚的祈祷过,不然现在说不定能用念一段圣经驱散缠着他不放的恶魔。



    Limbo说他的手是被人捡走了,而Arno还记得刺客兄弟说过的线索,那个“龙爪子”应该还在沙龙展出。快进城时Limbo把他显眼的帽子收了起来,又不知哪里顺来一件斗篷,借着巴黎的夜色,他和Arno还算顺利的来到沙龙楼顶。途中Arno无数次想把Limbo一脚踹到巡逻的军人或者激进分子身上,让他们教他做人,但碍于怀表还被这家伙手里不敢动手,Arno只能在蹲在房檐上生闷气。“现在别进去,守卫太多,再等一个小时就只有巡夜的人了。”

    “先生你能感知屋里人的位置,不用扫描仪?”Limbo好奇的问Arno,“真是方便的能力。”

    Arno嘟着嘴瞪着Limbo,明明坏的出水,还一副纯良无害的样子,Arno不想搭理他,可对方似乎不打算在一个小时里保持沉默。

    “路上我看到有人在放火和相互残杀,这里发生战争了吗?”Limbo站在Arno身旁望着夜晚的巴黎问道。

    “这是革命。都快两年了。”Arno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你是才从殖民地的山洞里出来的吗?”

    “不,我恐怕来自那里。”

    Arno顺着Limbo指的方向抬头望,夜空中只有横跨天幕的银河在默默回应他们的注视。Arno不禁为Limbo的想象力笑了起来:“那么,远方来的客人,是什么让你从天堂堕落到这个地狱来的?”

    “为了找一个人。”

    “只是找人?”

    “非常重要的人。”Limbo停顿了一下,“他是我们的英雄,指路的道标,可是在一场战役后失踪了,我们不能失去他,他很重要,比我重要的多,对于我对于所有Tenno来说都是如此。我必须找到他。”

    Limbo早就把头盔重新戴起来,但此刻Arno仿佛透过他的头盔感受到他微妙的情感起伏。如果Limbo没有用怀表胁迫他,Arno现在说不定会拍着他的肩膀安慰几句。

    一个小时过的很快,趁着值夜班的守卫打哈欠的空档,Arno和Limbo溜进沙龙。明天似乎有一场鉴赏会,他们在仓库里的大一堆艺术品中找到了放在玻璃柜里的右手。

    Arno隔着玻璃观察到这只右手还在动,忍不住问Limbo:“说真的,你这手找回来还有用吗?”

    Limbo一边围着柜子找开启的开关一边回答:“这和那节木头一个道理,我没有受伤,只是空间错位了,装回去不是问题。”

     “不疼吗?”

    “一般人会疼吧,大概。”Limbo没有找到开关,只好用手指敲了敲玻璃,“不过我做过的一些小手术让我不会觉得疼。”

    Arno把Limbo推到一旁,从包里摸出开锁器准备一显身手,然而还没等他找到锁眼,面前的玻璃柜哐嚓一下被砸的粉碎。

    “你在干什么!”对面Arno的质问,举着一个黄铜壶Limbo反问道:“怎么了,这东西很贵么?”

     在Arno跳起来掐Limbo的脖子前,守卫已经闻声堵住了门口。Arno刚准备摸烟雾弹,Limbo却先一步把从玻璃渣里刨出来右手塞到他怀里。“先生,第一次可能会有点头晕,但接下来要靠您带路了。”

    Arno还没来得及发出疑问,只见Limbo手里一道蓝光打来,等他眼睛再次适应光亮,Arno发现周围一切都变的绿油油的,同样身上闪着绿光的Limbo拎起他的领子就往外跑。 

 

    穿过卢森堡花园,两人在一个小山坡上停了下来。

    “这里应该不会再有人追的上……刚才你又耍了什么鬼把戏?”Arno喘着气揪着Limbo的衣摆问。

     Limbo蹲在地上摆弄着右手上的发信器:“刚才我开了个特别通道,和先生在里面走了一会。”说着Limbo把头扭过来,声音里充满得意,“我叫它裂隙漫步,厉害吧!”

    “厉害个屁。”Arno小声的嘟囔着。在裂隙里出逃时Arno发现虽然不会被守卫伤到,但自己也不能碰他们分毫,还不如扔个烟雾弹有效。

    Limbo委屈的沉默了一会,回头继续鼓捣他的发信器:“好吧,大家都这么说,我习惯了……”

    这时发信器闪起一盏小灯,全息影像中投射出一堆数据,Limbo看了几眼,高兴的对Arno说:“Ordis收到坐标了,大概二十多分钟后就能过来,谢谢您,先生,没你的帮助也不会这么顺利。”

   Arno敷衍的嗯了几声:“那我的东西……”

    “摸摸您的口袋。”

    Arno伸手一掏,怀表已经躺在口袋里了。Arno习惯性的把表拿在手里把玩一圈,又打开表盖,破损的表面下还是那永远原地跳动的指针。

    “那个可不是我弄坏的,不过如果您愿意,在Ordis来之前我可以帮您修修。”

    “不用了。”Arno把表小心的放回口袋里,“你这是准备回去了?”

    Limbo指了指右手:“把它装回去就要继续出发了,找到人之前我得一直旅行。”

    “下次再被挂在树上可不一定有人救你。”

    Limbo认真的思考了一会得出一个结论:“我只有祈祷能遇到和先生您一样好心的人了。”



    天边开始泛白,灰蓝的天幕上一个比渐渐淡去的银河还耀眼的亮点吸引了两人的目光。Limbo站了起来:“Ordis来的真准时。”

    “呃……”Arno想喊住Limbo,突然发现他们还没有交换名字,“我觉得你肯定能找到你要找的人。”

    “……谢谢。”Limbo没想到最后Arno会送上这样的话语,他觉得自己也应该说点什么,托起下巴想了一会后,意味深长的问:“先生,说起来您当初那么害怕,还要到树林里来,到底是为什么?”

    Arno这才想起在兄弟会里说过的大话,只好抓抓脑袋:“只是个无聊的赌约,证明不了树林里有什么的话恐怕会被他们嘲笑一阵子……无所谓了,我总不能把你拖去见他们。”

    “是这样吗?先生,您应该早点说。”Limbo摸出一个小小的金属三角体交给Arno,“平放在桌面上,然后按一下这里,到时候我觉得所有人都不会再……”

    Ordis控制的飞船已经悬浮在两人身旁,巨大的噪音让Arno听不清Limbo还说了什么,而后者又拿出他的帽子,优雅的朝Arno行了个礼后,搭上飞船朝天空驶去。飞船消失在云端的那一刻,新一天的太阳从地平线一跃而起,从容的将昨夜的星辰从天幕抹去。金色的薄雾悠闲的在田野间游荡,四周的景色与平日无异,Arno觉得昨晚的经历就想一场梦,只有手里的小玩意在提醒某个烦人的家伙确实来叨扰了一番。

 


    刚回到兄弟会,早已恭候多时的刺客同僚立刻上来围住Arno,个个露出等着看好戏的表情:“亲爱的小兄弟,快点让我们见识一下你的侦查成果,我们可都等了一整晚,觉都没睡好。”

    Arno做了个鬼脸,按照Limbo所说,他把金属块放到桌子上,按了一下开关……接下来发生的事Arno觉得可以收入兄弟会大事件:一只腐烂的巨犬一样的生物狂吠着凭空出现在桌子上,看热闹的刺客同僚里有两个人发出了惨叫,一个人后退时撞到两张桌子和一副画,还有一个人朝怪物开了两枪,打碎了寇马大导师最喜欢的花瓶。休息室里一时乱成一团,直到众人发现那只是个逼真的投影才渐渐冷静下来。早就找个没人的地方预览过内容所以依然保持风度的Arno望着周围人一个个惊魂未定的样子,心里自然爽到不行,但还没高兴够,那些怂人居然把他举报了,小小的全息投影仪(当然那时的兄弟会不会知道这是什么)被当成伊甸碎片强制充公。为了这事Arno找到举报他的家伙“切磋技艺”,并且赢得了自己进兄弟会以来一次场胜利——虽然自己也被揍的肿了半张脸。

    入夜后Arno带着一瓶酒爬到屋顶,还没坐定又开始流鼻血,Arno草率的擦了擦,索性在屋顶躺平让鼻血流回去。酒精和脸上的伤让Arno晕乎乎的,他注视着夜幕上的群星,一边想着那个家伙不知道找到要找的人没有,一边睡着了。






后记:

在WF的The Limbo Theorem的任务里,接收Limbo机体时Ordis解读出Limbo最终在裂隙漫游中死亡的讯息。

“Oh, wait, Limbo, no that's a mistake, you don't want to go there. It's too big a jump. You can't rift walk... ohh. Oh no.

Operator, I think I know why we're finding Limbo parts scattered throughout the system. His final rift walk was a miscal... disaster. Well, perhaps when you occupy this frame, you will use more... cau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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